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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靖苏/琰殊】载酒买花年少事

无衣:

#|•ω•`)虽然春药什么的是老梗了,但是不用总觉得耿直boy人设崩了……#
#点梗的鸽子蛋羞耻play……其实只是肉渣,还是春梦……#
#走原著剧情#
题目来源:载酒买花年少事,浑不似,旧心情
        这个新年萧景琰过得尤为煎熬。等到卫峥一事处理的差不多了,正月也就过去近半了。
        这几日他总梦见些过去的事,梦里少年林殊指着他的鼻子不住跳脚:“你有情有义,可你怎么就没脑子啊!”
        神情倒与苏先生有几分相似。
        醒来后他忍不住把床头衣箱里埋得很深的鸽子蛋拿出来挲摩,满心满眼都是当年林家小殊比太阳还明亮的笑脸。他没好意思再去母妃那里哭诉,苏宅那边又见不到人,只得一个人憋在府里。列战英看在眼里,劝他出去走走。正逢上元节,虽然宫里不甚太平,到也没影响百姓欢欢喜喜的过新年。
        萧景琰揣上鸽子蛋,决定出去走走。
        正月十五的花灯会因着国丧禁乐少了几分热闹,但喜庆的气氛没减少一分,已近黄昏的时刻,满街的花灯却映红了半边天。他信马由缰,路边不少小贩在叫卖花灯扇面,少年少女温存着小声说些甜蜜的情话,他微一抽缰绳,倒似不好意思听那些个儿女情长。
        一路缓慢颠簸到桥头,桥下满湖面的莲花灯,老人家驻着个拐杖战战巍巍的把手里的花灯放到岸边,往湖里推了推,嘴里念叨着儿孙平安。几对小夫妻相拥着把花灯放到河中央,闭眼许个一生一世。
        萧景琰把马系在桥头,缓步走到河边。有小贩看他穿戴不俗,大着胆子上来叫卖。
       “这位公子不放盏花灯么?给心上人放一盏,指不定就成了桩姻缘。”
        林殊的音容笑貌在眼前一闪而过,萧景琰心里一紧,忍不住伸手扣住了怀里的木盒子。
       “我没有心上人。”
       “没有心上人总有个挂念的人不是么?放盏花灯也能祈祷平安。”


       “哎,水牛,咱们放盏花灯呗?”
       “都是女孩子在放……我不去。”
       “哎呀,说你水牛你还真是牛脑子啊!你说你放不放,不放我找霓凰一起放。”
       “哎你别走,我放,放还不成吗。”
       “我不放了!蠢水牛!”


        萧景琰想,他还欠着林殊一盏花灯没有放。
      “那请给我一盏吧。”
      “好勒,公子要笔墨么,把想说的话写在着花灯上,对方就会知道呢。”
      “多谢。”
        花灯做的精致小巧,内里粘了层宣纸,萧景琰提着笔愣怔半晌,竟想不出自己要对林殊说些什么。
        一时间五味陈杂。
        最终他也只写了林殊两个大字,黑漆漆的字在红烛的映衬下晃眼的紧,硬生生晃下他一滴泪。萧景琰急忙把花灯从眼前移开却已经来不及了,只能眼睁睁看着水滴模糊了字迹。
        一旁的小贩见了就想给他换盏新的,萧景琰摆摆手。
       “罢了。”
        想是你也不愿见我这般的儿女情长。
        字迹模糊的花灯就那么被放到了河中,那一点浅浅的红随着水波远去,倒带走了萧景琰心里郁结已久的哀伤。他需要振作,洗雪赤焰一案的重担还等着他来挑,现在追思故人还为时尚早。
        谢过那小贩,萧景琰牵上马沿街而走,不过几步便觉这路有些眼熟,陈年旧事浮上心头,他一时竟觉得有几分脸红。
        这街的尽头是间青楼。
        当年他和林殊也不过是误打误撞。林殊一眼看中了那家挂在门前的一盏梅花灯,想找主人要了去,却不想是秦楼楚馆之地。两个半大的少年哪抵得过一群烟花女子的拉扯,臊的连脖子都红了。最后林殊羞极,一把扯了别人的灯转身就跑了,扔下萧景琰红着张脸给别人赔罪。
        嘴角无知无觉的弯起来,走的近了萧景琰才看见那青楼今年挂的依旧是梅花灯。
        大概是国丧的缘故,门口只有个姑娘在揽客,显得分外冷清。萧景琰走过去,那姑娘只腼腆的看着他。
       “姑娘门前这盏灯,可卖?”
       “公子喜欢便拿去吧。”
        萧景琰还是硬塞了些银两过去,然后一纵身上了屋顶,取下了梅花灯。
       “多谢。”
        那姑娘看着他俊朗的模样和潇洒的身形不免心思荡漾,等回过神时萧景琰已经骑马远去了。忽然想起来花灯里掺杂的那些料,她急忙追出去几步喊到公子留步,却连人影也看不见了。
        萧景琰怀抱花灯细细端详,那灯壁上的梅花星星点点,是极艳的红,枝干苍劲有力,盘虬卧龙。
        林殊最喜欢的便是梅花。
        梅长苏也是。
        回去的路上又经过那座桥,萧景琰下马放了盏花灯给梅长苏。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,他总觉得梅长苏像极了林殊,可他从不去求证些什么。
        他打心底里害怕那个尽管不太可能成真的结果。
        回府后他把花灯挂在房内,和那张弓一起并排挂着,又从怀里掏出鸽子蛋放在下方的小桌上。
        这是他仅剩的,用来怀念林殊的一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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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梅花灯还亮着,小桌上的鸽子蛋还好好的躺在木头盒子里,没有梅长苏,更不会有林殊。
        花灯如旧,只叹物是人非,欢情不再。
        后来萧景琰才知道,当他执着于追思故人的时候,他便失去了抱紧眼前人的机会,让他一辈子都只能活在追忆里。
        刻骨铭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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